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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的脸。
楚夜冥倒是淡然，看着她，突然笑起来，“似乎你不需要了，”他的话让萧琉烟有些摸不着头脑，但是对于楚夜冥她还是信任的。
“你长大了。”那人看着楚夜冥突然笑了，她的嗓门犹如风干的破布，簌簌的，让人听到心一紧，不过也因为如此萧琉烟才知晓这人居然是里面唯一的女的。
老妪看了楚夜冥笑的意味不明，又转眸看了眼萧琉烟，“你们快走吧，日后别来了，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好。”
难得楚夜冥居然会如此听一个人的话，他深深的看了眼形瘦槁枯的老妪，淡声说道：“孤会为你报仇的。”
萧琉烟睁大了眼，这人，和楚夜冥居然认识？
“嗯，多谢殿下了。”
那老妪闭起了眼，不在看眼前面容妖异俊美的楚夜冥，楚夜冥见状也不做多言直接转身离开了，萧琉烟跟在他的身后最后看了眼那老妪，却讶然的发现对方也在盯着她……
——嗡。
有什么东西落入到她的手心里，黏黏的，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。